細細密密的陽光照射着島上隨處可見的植被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綠海。

小艇停至岸邊,寵兒才再次見到那個男人。

兩人登廷後,男人把她丟在艙內不見了蹤影。

這會兒,他額頭的傷口已經貼上了紗布。

被鮮血模糊的臉頰也清理乾淨,又恢復了往日那副斯文敗類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