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孩子生了,人我還沒碰過,你說我是不是虧了?」

唇風拂過寵兒的臉,男人的薄唇距離她的唇邊,緊緊一厘米。

她的身體被壓在男人的胸膛和床墊之間,一絲未掛。

這狀況太危險了。

「瀾爺,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,你太重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