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阮綿綿,你想死是嗎?」

洛溪面目猙獰的瞪着她,死死掐住了阮綿綿的脖子。

阮綿綿不反抗,不掙扎,只是看着她笑。

現在對他來說,死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。

可洛溪很快便鬆開了手,沖她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