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江來,你好像忘了我曾是南家大小姐,儘管我坐過牢出來,我骨子裡也還是南家大小姐。我不可能跟着一個毫無社會地位的孤兒在一起的,太累了,我受不了。」南煙一邊說,一邊流眼淚。

語氣卻是比寒冬臘月的風還要刺骨。

江來的心,疼,被刀一刀一刀刺着,疼到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
他說他是毫無社會地位的孤兒,她說他配不上她。

這些他早就知道,早就知道,可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那刻他還是會痛,痛的無法自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