市郊,別墅。

陳婉芸整個人坐立不安,手裡攥着手機,時不時就要看一眼時間。

江毅平躺在沙發上,兩隻手臂因為打着石膏的緣故,一動不動的,活像個殘疾人。

他心裡簡直恨死了厲薄深,打哪裡不好,非要打斷他的雙手。這下子,連打麻將玩手機都不行。

見到母親這般緊張兮兮的狀態,江毅不以為然的嘟嚷道:「媽,你是不是有點杞人憂天了?在警局,你都穩如泰山的,怎麼現在放你回來了,卻害怕得不行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