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分鐘後,厲薄深出現在頂層的病房裡。

江阮阮已經換上了一身病號服,唇色依舊泛紫,面色蒼白,看上去整個人仿佛病入膏肓。

看着病床上的人,厲薄深心疼地簡直要喘不過氣來。

在床邊站了良久,才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。

「阮阮,你能聽到我說話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