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薄深擰眉,「我還能做什麼?義診的事我也不懂,你應該有些了解吧?」

秦宇馳扶額。

自家兄弟總不能是準備明天去養老院幫忙吧?

他在心下長嘆了口氣,循循善誘道:「按你的說法,嫂子現在可是跟龍御行在一家酒店,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擔心?龍御行對嫂子可是居心叵測……」

厲薄深的眉心攏的越來越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