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江阮阮?」

厲薄深心下發緊,走到病床前,小聲地叫着床上的人。

江阮阮卻只覺得眼皮發沉,想要回應,卻沒有力氣,只想一覺睡過去。

她越是昏沉,厲薄深周身的氣壓便越低。

良久,厲薄深怒不可遏地打開病房的門,看向在外間候命的專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