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病房出來,秦宇馳語重心長地開口。

「深哥,我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。」

他還是堅持,這件事是有人做了手腳。

只是,他也想不出來,研究所里誰跟江阮阮有這麼大的仇怨,能對她下這麼狠的手。

厲薄深眸色晦暗不明,「我也有這樣的懷疑,但現在不是追究這件事的時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