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秦宇馳只穿了件睡衣,外面罩着一件長風衣,趕到了會所。

好在他是會所熟客,一進門便被認了出來,否則,這副打扮,一定會被人婉拒進場。

到了厲薄深長包的包廂,便看到自家兄弟已經在包廂里坐着了,桌子上只擺了幾盤簡單的下酒菜,其他位置滿滿當當的全是酒瓶。

有一瓶已經被喝了大半。

「這是怎麼了?」秦宇馳心下微沉,小心翼翼地在自家兄弟身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