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阮阮有些惱怒地抿唇,用力地掙了兩下,卻怎麼也掙不開他的桎梏。

察覺到她的掙扎,厲薄深面色微沉,「你要穿成這樣在馬路上打車?你以為現在是什麼天氣?」

「不勞厲總操心,我會照顧好自己。」江阮阮冷硬地回應。

厲薄深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關心的意味太過明顯,擰了下眉頭,又道:「這個路段也不好打車,等你打到車過去,恐怕晚宴早就開始了。」

江阮阮扭頭朝馬路上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