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坐上車,戴景深就側頭看了一眼霍薄言,不由的問道:「整個晚上都沒點笑容,對誰擺着一張苦瓜臉呢。」

「我自己,我恨我自己。」霍薄言自嘲說道。

「出什麼事情了?」戴景深莫名的對霍薄言有了很多共情的能量,可能是同年紀的男人,加上心思也差不多,這個年紀,要拼博事業,卻又同時有愛情的羈絆,一半是上升的事業,一半是未穩固的家庭,這樣的壓力,霍薄言有,戴景深也有。

霍薄言是信任戴景深的,就趁着他把母親當成自己的母親一樣維護照顧,霍薄言就覺的他是個可靠的人。

於是,霍薄言就大概的將和周家的事情說了一遍,戴景深聽着,十分的震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