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震算年輕了,但他也奔四十了,所以,司逸修和霍薄言二十九歲的年紀,在他們看來,的確是小了一輪的對手。

「爸,你別生氣,哥,你也不要直勸了,我接受這樣的解決方式。」周棋忍住滿腹的委屈和悲傷,答應了。

周全東站了起來,走到了女兒面前,拍了一下她的肩膀:「你是我周全東最驕傲的女兒,你從十八歲就幫着父親做事,事事做的周全,算是我周全東用的最稱手的武器,如今,霍薄言要把你從我的身邊趕走,我內心的恨,絕對不會比你們小,小棋,你放心吧,只要爸爸大事可成,我第一時間就幫你報仇,我一定不會放過霍家,也不會放過司家,但眼下,成大事者,必須要忍,你們都給我忍一忍。」

周棋聽到父親這番安慰的話,她點了點頭,露出了希翼的目光:「爸,我就知道,你肯定不會讓我受這些委屈的,好,女兒知道怎麼做了,就讓女兒最後一次為你效力吧。」

「嗯,去準備一下你的發表感言吧,小震,你幫妹妹整理一下稿子,務必求真,求實,讓大家看到我們的誠意,這一次,絕對不要糊弄大眾了,他們其中,不泛智者,我們小心就是。」周全東低嘆了一口氣,神情也蒼老了許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