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沒事。」葉熙朝他笑了笑,然後就坐進了車內。

霍薄言望了一眼車窗外:「就這樣放過這幫人了?」

「已經用不着我們出手了,自然有人會收拾他們,周家……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?他們不是想爬上最高的位置嗎?按理說,他們的內心也會有一絲的仁慈吧,怎麼能壞到如此令人髮指的地步?」葉熙想不通,正是因為想不通,她才備覺的難受,寒心。

霍薄言伸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指,低沉道:「沒有鐵腕的手段,又怎配仁慈的心腸?正是因為他們沒有站在最高位,他們始終會覺的有陰影遮擋在他們的頭上,令他們拼了命的,也想站上去,沐浴陽光,小熙,這世界上,有正義,也有邪惡,我們只需要清楚,誰在破壞我們的平靜,我們的拳頭就該往那裡砸過去,不要去管結果,周家實在不該選擇在這個時候招惹我們,他們花費了數十年做的表面工作,只怕是要一夕崩塌了。」

葉熙認真的聽着男人的聲音,最後,她微微仰起眸,望着霍薄言,以前總覺的這個男人太粗暴,太不可一世,卻不知,原來在他的心裡,也有如此深沉的思想,越是往下了解他,越是覺的,他是一個寶藏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