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來幹什麼?」霍薄言聲線清冷絕情。

「不清楚,我也沒敢問。」張虹答道。

霍薄言寒眸一眯,沉步踏入休息室。

「薄言……」

「我只有兩分鐘的時間,馬上就要開會了。」霍薄言又高傲又怠慢,根本沒有把他當父親,只當一個陌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