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爸願意幫我?」霍薄言俊臉微僵:「可據我所知,他也是對方重要的組成成員之一,是與我們對立的。」

葉熙尷尬了一下,點點頭:「是,我爸之前在職時,是他們那一派的人,但自從我爸身體出了狀況後,就處在被半拋棄的狀態了,那些人肯定認為我爸沒有價值了。」

「那還真可悲。」霍薄言嘲諷起來。

葉熙不得不承認,政局就是這麼無情的地方。

「我爸並不覺的悲哀,他明明才五十多歲,就已經跟七老八十一樣,可想而知,他承受了多少壓力,現在反而輕鬆了,有時候想一想,人生活着的意義在哪呢?又在追逐什麼?名和利嗎?還是需要追求一些更高層次的精神享受?」葉熙忍不住感慨起來,人時常都在思考,但卻沒有一個永恆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