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女人,我的心,只為你狂跳過,葉熙,我們好好的在一起,行不行?」霍薄言說話間,薄唇離她很近很近,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。

葉熙用一根手指抵在鼻端:「你是喝了多少酒啊。」

霍薄言往後移開了一點距離,她這是在嫌棄他嗎?

「不記得了,心裡難受,只有酒精能讓我麻醉。」霍薄言靠在沙發的椅背上,墨色的眸子,一片空白。

葉熙詫異,早上還好好的,中午怎麼就心情難受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