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該死。」霍薄言就像被人狠甩了一耳光,氣恨交織,三兩下把紙撕成碎片,扔了滿地:「負責?葉熙,你要對誰負責?」

如果葉熙不知道他就是跟她激情兩個小時的男人,在她印象中,是另外的男人,那她也準備為那個陌生男人負責嗎?

就在霍薄言氣惱的把旁邊貴重的花瓶摔下去時,門外傳不腳步聲。

「薄言,怎麼了?這是?」進來的是霍薄言另一個好友,也是半島酒店的合伙人,他從小到大的死堂,陸澤寧。

霍薄言一口鬱氣梗在喉間,看到好友進來,他這才強忍着怒火,把花瓶擺回原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