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把我脫光扔在地上不管,你哭什麼?為什麼我的腰會這麼疼?你踢的?」霍薄言附到她的耳邊,咬牙切齒的問。

「我沒踢你,但我的確是給你用了點藥,讓你昏迷了,你腰疼,可能是你倒下去時,撞到哪裡了。」葉熙不承認自己踢了他。

「很好,葉熙,你是第一個敢耍我的女人。」霍薄言氣的一拳砸在她的耳邊,把車架子都砸出一個窩來了。

「如果你知道我的兩個孩子是怎麼來的,你就會理解我了。」葉熙含着淚的眸子,死死的盯着他,想到那一夜,他狂暴如野獸,把她欺負的夠慘,葉熙就恨不能拿針把他紮成一頭刺猥。霍薄言幽眸一怔,眯了眯:「他逼迫你的?」

「趁我昏迷,對我做了禽獸不如的事。」葉熙咬着唇片,恨聲控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