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博淡淡一笑,「謝什麼?我是他爹。」

花鈴兒聽到這話,忍不住好笑,她確實好像把這事給忘了。

夜博看看了兒子,摸了摸他的小臉,已經不燙了,知道燒已經退下來了。

其實進來病房之前,醫生已經跟他說過情況了。

他坐到沙發里,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,看着花鈴兒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