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他斜眼看她,「做沒做,你自己不知道嗎?那裡沒感覺?」

這女人真的是像張白紙,啥都不懂。

安以甜自己擦着眼淚,沒發生就好,她搖頭。

「我怎麼知道嘛?」

她又沒經驗,不過,當時做那種夢的那幾天,很累,那裡也是有點不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