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臨平城西,石板山上。

這是一座光禿禿的石山,就算白天,也不會有人到這裡來。

但此時,山頂佇立一人。

黑衣黑袍,黑色斗篷將一身裹得嚴嚴實實,只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閃爍寒光。

杜海峰艱難的爬了上來,站在他面前,喘着粗氣,一時半會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