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張賢離去,夏風不解的問道:「你就這樣放他走了?」

燕宸苦笑道:「那能怎樣?他雖然討厭,但罪不至死吧。況且,我們畢竟是同學一場。」

夏風豎起拇指說道:「你仁義。」

「走吧,去看看你母親,該為她施第二遍針了。」

燕宸不想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纏,起身對夏風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