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不是秦韻第一次在他面前醉酒,可每次醉酒,每次的韻味都不一樣。

溫香軟玉入懷,鼻子中聞着淡淡幽香,入手溫軟,入眼痴迷,這種折磨,非一般人所能把控得住。

偏偏在餵她喝水時,她動了一下,開水順着嘴角流出,流過粉白脖頸,精緻鎖骨,直接滑入山谷之中……

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,又騰的點燃,心中那非禮勿視的信念,早已經飛到爪哇國去了,一雙眼宛如毒蛇,偏偏往那非處鑽。

正在看得痴迷,耳邊傳來吐氣如蘭的聲音:「我好看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