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早,飛龍山正義堂。

當中一把太師椅,現在空着。兩旁各十二把椅子,不到九點,椅子上坐了不少人。

曹東明、曹八斤也被抬到了這裡,各自躺在一張移動病床上。

一名留着大背頭的男人,五十出頭,坐在右邊第九把椅子上,一臉的嚴肅,甚至帶着幾分憤怒。

在他身後,站着一個年輕人,赫然就是陳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