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聽你聲音年紀也不大,為什麼就不能找個正經活干,學人綁架有什麼意思?」

蘇暮晚和文件男圍着一堆兒篝火,篝火上支着一個架子,架子上串着兩個烤紅薯。

幾天下來,她雖然沒見過文件男的真面目,但憑直覺感覺他不是一個骨子裡壞透的人,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,或許能用真情感化他,讓他放自己走。

文件男嘿嘿一笑,「正經活哪有幹這個來錢快?」

「這個干好了,我能分這麼多!」他伸出五根手指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