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眾人中間擺一張大案子,案子上鋪着白布,不,是血淋淋的白布,白布上躺一個人,不,是躺一個支離破碎的人。

肚腹剖開,心、肝、脾、胃、腎什麼的統統擺了出來,一大坨腸子顧涌顧涌地從破腹里往外漾。

大案子對面站一個白短袍女人,頭上頂着白帽,渾身血跡遍布,嘴巴里打橫咬着一把奇怪的長柄刀,血淋淋的兩手在那堆臟腑里扒拉。

正是左思心心念念的是蘇離雨。

「找到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