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靜的院落當中。

假山上的水流還在潺潺流動,各種各樣的花草都在競相的綻放生機。

一道身影端坐在輪椅之上,他布滿皺紋的眼皮微微耷拉着,眼睛凝望着水中的魚兒歡快的遊動。

滿頭的白髮此時沒有束起,乖順的披在他的背後,連眉毛都變成了白色,臉上沒有一絲血色,嘴唇蒼白。

裸露出來的手臂幾乎沒有血肉,青紅色的血管清晰可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