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別再出亂子。」

寧老不咸不淡地說了一句。

雖然沒有責罵也沒有究責。

但白冶的額頭卻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,他連忙道,「是,寧老。是晚輩的失職。」

蕭子寧重來沒有見過白冶對誰有這麼恭敬的時候,即便是宋子濯出現的時候,他也只是出於身份有別,恭敬有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