幔帳緩緩落下,遮住兩人相纏的身影。

遠在千里之外,白袍男人一路追到了昆冥山,崖邊寒風凌冽,吹動着他的白袍。

他的面前是一片浩瀚的海洋,海浪拍打着冰冷的海岸。

時間太短他還沒有感應到那人具體位置,那人就切斷了聯繫。

他只能追蹤到這裡,極有可能那人躲在大海深處,又或者是海那邊的始祖山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