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到把人送走後,顧寧願後背已經浸滿了冷汗,旗袍緊貼在背上,有些難受。

宮非玦關心她,「沒事吧?是不是被嚇到了?」

顧寧願搖頭,「的確有點緊張,不過沒什麼。」

她現在最在意的事不是這個,猶豫了下,還是忍不住問出口。

「你方才為什麼那樣說?我們的婚約本就是假的,怎麼可能有什麼訂婚儀式啊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