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壞的結果,也是最有可能的結果,就是毒發身亡!

許是覺得這句話太過殘忍,顧寧願沒說出口。

可薄靳夜卻是明白的,臉色驟然間沉得化不開,陰雲密布。

他朝病床上昏迷的母親看了眼,沉聲問道:「研究所的情況如何了?解毒劑,大概還要多久才能研發好?」

沒有把握的事情,顧寧願不會輕易做出承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