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寧願笑笑,「本來我也沒有多難受,就是有點煩心而已,沒事的。」

畢竟今天這事兒,實在是太噁心了,換做是誰,都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。

不過現下被薄靳夜這麼一開導,加上又喝了點小酒,她早就豁然了。

說完,她起身要走。

誰知道,才站起來,眼前就是一花,人跟着前後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