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開門後,殷棠聞着房間裡獨屬於女子的淡淡馨香,臉色方才緩和了幾分。

不管怎麼樣,既然柳清硯落入他手中,就斷沒有再讓她溜走的道理。

「清硯,你怎麼還把蠟燭熄了,可是害羞了?」

殷棠的聲音帶着幾分笑意和調侃,語氣悠然親昵和好像他也柳清硯是對濃情蜜意的情侶一般。

柳清硯忍着心底作嘔的感覺,驚怒交加地道:「殷棠,你這個狗賊,竟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逼我就範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