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當初在北麓書院的時候我就覺着奇怪,這小子冒犯了夢娥,你一個當姐姐的怎么半點反應也無,還頻頻在元紹兄面前說他的好話,原來是存着這種心思。」

「一個瞞着封家報考清懿書院,一個瞞着李家報考清懿書院,為了那點私情,不惜將嫡母和妹妹害得進了天牢和寺廟,真是好一對情深鴛鴦呢!」

張玉書一想到這事就來氣。

張家雖比不得李家乃百年望族,可他堂堂禮部尚書的嫡幼孫,怎麼也配得上李家的嫡女了。

何況李夢紓往年在北麓書院並不出挑,兩家長輩定婚事,哪有她說話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