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幸離開以後,墓地里只有厲臣和陳媽。

「陳媽,我們也回去吧。」厲臣只覺得一切都有點索然無味。

母親嗎?在他看來不過是一個生他的人僅此而已,他未來沒有在她的身上感受過母愛,如果硬要去想,想到更多的都是她曾經打他罵他的模樣。

她說她是被強姦的,可她為什麼還要把他給生下來,讓他一個人面對這個殘酷的世界?

「少爺等一等。」陳媽叫住厲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