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詩語在一旁看着他們,嘴角浮起一抹笑意,原本她還在想應該怎麼樣可以讓盛幸和顧北城的關係更加糟糕一點,想不到盛幸直接自己遞上了辦法。

她可是繼承者的妻子,結果卻和別的男人一起出席晚宴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。

盛幸面對這一場面並不慌張,她只是淡淡的開口道:「確實認識,是我名義上的丈夫,只不過尚未公開而已。」

「顧北城,我可以大大方方的和你說,我並不知道你對這個藝術展感興趣,我以為你平時的事情很忙,所以才沒有和你說的,而且我是單身一個人來的藝術展,倒是你,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,你有在乎過我妻子的這個身份嗎?明明有妻子卻叫上別的女人陪你去藝術展,可真有你的!」盛幸冷着臉說道,相比較他的質問,她才是最寒心的那個人。

他因為她擅自出席藝術展生氣,可他自己管好自己了嗎?他做出來的事情比她更加惡劣百遍,千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