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白小姐,您可算出來了,您的臉色怎麼那麼難看?」宣盟在外面等着,看到白卿卿走出來,連忙過去,開口問道。

「沒事,我們先出去吧。」白卿卿低垂着眸說道。

在車上,陽光照進來,暖意傳遍全身,宣盟正在開車送到前往戰氏集團的路上,白卿卿拿出系在腰間的月字令牌,開始第一次那麼認真的看起來。

從前她只當它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令牌,每天帶在身上,不過是覺得可以時常拿出來懷念媽媽,可是現在看來根本不是這樣了。

白卿卿摸着令牌,裡面傳來恆溫的熱度,這樣一塊令牌當中,到底有什麼秘密呢?為什麼她什麼都看不出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