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蘭明聽到這句話,一張臉都白了,白的跟紙一樣。

也就在這個時候,從顧北城的身後跳出來一個少年,少年生的一副好皮囊,劍眉星目,筆挺的鼻。

「李老師,我舅舅昨天打我電話,讓我多多照顧我們學校的盛幸小同學,誰知道我一打開我們學校論壇打算問問這個人,卻看到了關於盛幸的新聞,上面說盛幸校園暴力別人,上面還說盛幸結交了一個校外老男人,我就把這件事情和我舅舅說了,想不到那個校外老男人是我的舅舅啊!」沈涼帶着漫不經心的笑說道。

「這,這,我絕對不是那個意思,這個胡芙,你怎麼亂說啊,還有你怎麼什麼帖子都在網上亂髮啊,你是頭腦不清楚了嗎?顧先生怎麼可能做出欺負你的事情啊!」班主任李老師連忙轉換一個說法說道。

「我昨天就和這位胡芙同學說過,不要總是欺負同學,但是她似乎一點都沒有往心裏面聽進去,這一次更是做出了損害我名譽的事情,我希望校方可以嚴肅處理。」顧北城幽幽的說道,有這樣的人在京都大學,才真的是京都大學的害群之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