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墨深一下子起身,整個人壓在白卿卿身體上面,讓她被迫着面對他,眸色冷厲的問道:「你到底在胡說八道一些什麼東西?」

「就是字面意思啊,戰先生,你要好好活下去。」話落白卿卿根本不用費多大的力氣,一下子就把戰墨深給撲倒了。

「你要做什麼?」戰墨深惱怒的看着白卿卿,他有些悲哀的發現,他的身上用不了半點的力氣,根本推不開白卿卿。

聽到戰墨深的話,白卿卿笑了,她笑的嫵媚,笑的蠱惑,用冰涼的小手撫摸過男人的臉頰,開口說道:「戰先生,我想要全部的你,從心到身,完完整整的只屬於我一個人。」

後面的一切,戰墨深記不太住了,帳篷里有一種奇異的香氣,讓他的身體不受控制,他只依稀記得散落的衣服,記得潔白到毫無瑕疵的身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