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卿卿一臉無辜,分明是那個語氣惡劣的暴龍,一言不合撲過來咬自己。

「看你們很有錢,不至於找我碰瓷吧?」

「而且明明是他非要喝血,不知怎麼突然暈倒的。」白卿卿解釋道,到現在她的傷口都隱隱作痛呢。

裴默不理白卿卿,看着戰爺暈倒,無比焦急。

戰爺是瞞着京都那些人來到榕城散心的,若是京都那邊知道戰爺暈倒,只怕是要掀起腥風血雨。

「來人,把她關到地牢去,然後把燕醫生請來!」裴默有條不絮的安排起來。

那個女人來歷不明,若是戰爺喝她的血有個三長兩短,哪怕讓她死千百萬次,都不足惜!

「喂!哪有你們那樣不講道理的,是他先咬我的,憑什麼把我關起來!」

「不愧是暴龍的手下,和暴龍一樣不講道理!」

在白卿卿的吐槽下,兩個保鏢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架起來,朝着地牢走去。

「砰!」伴隨鐵門的一聲巨響,白卿卿讓保鏢一推,一屁股摔倒在地上。

「你們放我出去!」

「有錢怎麼啦?有錢可以為所欲為嗎?」

「等我出去一定要告你們!告到傾家蕩產那種!」白卿卿用力的喊,試圖讓他們改變主意。

「嗷~嗷~」

喊的有些累,白卿卿剛剛停下來,卻聽到身後傳來低低的叫聲。

什麼情況?地牢深處很暗,那裡面是有什麼東西嗎?

白卿卿僵硬着身體轉頭看去。

借着門口那點的光,她看清楚地牢裡面的活物。

那玩意長相和孟加拉虎一模一樣,只是渾身毛髮雪白,白到連身上的黑色條紋都顯現不出來,那藍色的眼睛,在黑暗中發出微弱的光。

它正盯着白卿卿,像是盯着可口的食物。

白卿卿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,今天發生的事情,全部超過她的預期!

那暴龍果然是個變態,不然正常人怎麼可能養只老虎關在地牢里!

「嗷!」雪虎忍不住,朝着白卿卿的方向直直撲去。

……

別墅主臥內。

燕靜宜拿着聽診器,正在聽戰墨深的心跳。

「一切正常。」燕靜宜摘下聽診器,說出結果。

「剛剛戰爺跪在那個女的面前喝血,依照戰爺的性格,不可能做出那種事情的。」裴默抓着頭髮,百思不得其解的說。

燕靜宜聽到裴默的話,微微皺眉,然後說道:「有那麼奇怪的事?那個女的在哪裡?」

在他們說話間,戰墨深緩緩睜開眼眸,眸底似汪洋那般深不可測。

「關在地牢,誰知道是不是戰家分支派來的,總之寧可錯殺一千,不可放過一個。」裴默開口隨意說道。

地牢!

戰墨深的眼瞳驟然緊縮,琥珀似乎關在地牢里!

「等會去化驗她的血液,看看是不是有什麼奇特的地方。」燕靜宜說着,看向戰墨深的方向,「墨深,醒啦?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?」

回應燕靜宜的是戰墨深起身,闊步朝着外面走去。

「戰爺,您剛剛醒來,是要去做什麼?」裴默關心的詢問。

「救命!」戰墨深留下簡單兩字。

不止是救白卿卿的命,同樣是救他自己的命!

困擾戰家百年的難題,可能將有轉機出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