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疑是個狠人,可以讓我一個毫不相干的華夏男人頂替了他兒子的軀殼,代替他兒子活下去。

他明白權勢和地位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那是致命的,不可能會有人把其他東西看的比這些更重要,所以公爵夫人說的那些他一點都不害怕。

真正應該害怕的是那個叫司夜白的男人才對。

只要他稍微把繩子往裡面拉一拉,就能讓他知道,沒有公爵府為他撐腰,沒有公爵府在後面替他遮風擋雨,他什麼都不是。

甚至於他可以直接把那個女孩子的消息告訴她的家人,然後讓她的家人把這個女孩子給接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