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夜帶着大寶小寶回家換衣服,身後的秦以歌倚在門邊,對着秦深問:「二哥,你有沒有覺得大寶小寶長得很眼熟?」

「你也發現了?」趁着秦時離開,秦深小聲的在秦以歌耳邊說:「像不像小時候的大哥?」

視線落在了回房間的秦時身上,秦以歌點點頭。

「我上次在機場的時候就覺得他們像小時候的大哥,所以,我特意的和夏夜套了近乎。」

拍着秦深的頭,秦以歌暴躁的說道:「驗DNA啊,套近乎有什麼用,驗個基因比什麼都管用。」

「你說的對,回頭我去小寶頭上扯兩根頭髮。」秦深吸一口氣,蠢蠢欲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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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,大寶很是認真的對着夏夜問:「媽咪,你和秦時叔叔兩個人怎麼回事?」

夏夜蹲下身來,捏了捏大寶的臉:「媽咪和他真的沒什麼,昨天晚上他胃疼我去照顧他,早上睡衣質量不好被扯了一道口子,我就穿了他的衣服。」

「可是媽咪對秦時叔叔的態度,和對乾爹不一樣。」大寶人雖小,卻有自己的想法。

聞言,夏夜笑了,「司徒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,當然不一樣了。」

「我不是這樣的意思。」大寶低下頭,繼續說道:「媽咪難道不覺得自己和秦時叔叔在一起的時候,比較像是個女人?」

想起和秦時的種種不愉快,夏夜沒好氣的輕捏大寶的小嫩臉:「臭小子,再胡說他也變不成你爹地。」

「媽咪,我只是想告訴你,無論您選擇和誰在一起,我和弟弟都會支持您的。」

伸手摸了摸大寶的頭,夏夜很是欣慰:「大寶,媽咪暫時沒有結婚的打算。」

眸光暗了暗,大寶到嘴的話還是咽了下去。

既然媽咪這樣說,那有些事情他還是自己去調查吧。

臨出門前,大寶卻說不想出門。

夏夜知道這小子古靈精怪,索性讓他在家好好待着,囑咐了幾句後待着小寶出了門。

夏夜一離開,大寶拿出手機,撥通了一個號碼。

那頭很快就被接通,戲昵的問:「X,你小子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?」

開了變聲器的大寶,問:「白狼,之前聽老大說你在海市有個醫院,幫我個忙。」

「說吧,想要我幫你什麼?」

「我想驗個DNA,絕對保密。」

「你小子做啥壞事了。」白狼沒有問太多,便應承了:「沒問題,我馬上給你安排……」

大寶掛斷電話,緩緩的張開手掌心,上面有一根短短的黑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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車上,秦以歌好奇的看向夏夜:「大嫂,我聽說當時你救爺爺用的是針灸?」

「嗯。」夏夜點頭。

秦以歌一臉羨慕:「那大嫂你是不是還會把脈?以後我要是有點小毛病什麼的,可不可以找你幫忙扎一針啊?」

夏夜哭笑不得,但還是答應了她:「當然可以。」

剛剛劃着手機屏幕的秦時指尖輕抖了下。

視線緊鎖着她冷白皮的手,有幾分探究。

好似確認了什麼,秦時問:「你會做外科手術?」

「你覺得我會?」夏夜撐着下巴反問,想從秦時的眼中看出點什麼。

秦時卻答非所問:「 知道Nancy嗎?聽說她是個華裔,而且做手術的時候還會運用中醫的扎針技術,手術失敗率為零。」

秦時打開一個視頻,是Nancy在國外做手術時候的剪影。

「Nancy扎針的手法和你相似,最重要的是,她無名指的地方有顆痣,而你,剛好也有一顆。」

秦時抬起眼皮,肯定道:「你就是Nancy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