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叔叔和你媽咪不熟,而且兩個人要相互喜歡才可以在一起哦!」

秦時想起夏夜說的話,聲音頓時冷了幾分。

他說怎麼那麼巧的遇到這兩個孩子,原來是她故意跟過來的。

想釣金龜婿想瘋了吧?

只是他掩蓋的太過好,小寶根本看不出來。

反倒是一旁的大寶,拉過小寶在自己身邊,對着秦時說道:「叔叔,我弟弟他不懂事,打擾你了,我們要回去吃飯了,叔叔再見!」

「那好,再見!」

望着大寶那平靜的眸子,秦時總感覺這兩個孩子身上有種熟悉感。

他很喜歡這兩個孩子,但不喜歡他們那目的性極強的媽咪,也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糾纏。

臨走時,順便把夏夜那張桌子的單買了。

「夏子安,你能不能有點出息?」

拉着小寶走到了偏僻的角落,大寶很是生氣:「你看不出來人家不喜歡我們和媽咪啊,還一口一個帥叔叔,你以為他是我們的親爹啊!」

「誰說的,我看帥叔叔對我很喜歡的。」

小寶晃着大寶的手,嘴巴嘟嘟的,「哥哥,你不覺得這個帥叔叔長得和我們很像嗎?你說,他會不會是我們爹地啊?」

大寶眼眸暗了暗,將情緒收了下。

「當然不會,人家也不想你做他兒子!」

聞言,小寶委屈的眼淚直在眼眶裡打着轉轉。

牽着小寶的手回到了位置前。

夏夜剛剛還在聊天的手頓了頓,側眸看着小寶那淚汪汪的眼睛,急了。

「小寶怎麼了?」

「媽咪我沒事,剛剛去廁所的時候摔了一跤,屁股疼。」

小寶齜牙咧嘴的,好像真的摔過一跤似的。

「是不是又在廁所里跑了?」

夏夜伸手,摸了摸小寶的頭,「好了,下次小心點就是了!」

小寶仰起頭來,乖巧的回道:「我知道了媽咪。」

給大寶小寶剝着蟹腿,夏夜正吃的開心,耳邊突然傳來一道驚呼聲。

「夏夜,竟然是你?」

夏夜抬頭,看着面前的女人,眼眸里閃過一絲狠意。

「你竟然回國了,你爸爸前些日子還在念叨你,想不到你就回國了。」

面前的女人正是夏夜父親夏雲天的繼妻蘇月。

小三上位,當初為了打壓自己更是在床上給夏雲天吹了一堆枕頭風。

想起當年他們對自己做的事情,夏夜暗色的眸子越發的清冷。

「我說今天出門的時候家門口的烏鴉怎麼一直叫呢!」

知道夏夜在罵自己,蘇月的心裡冷哼一聲,眼睛一轉在了大寶小寶的身上,接着問道:「你身邊這兩個孩子該不會是你的吧?」

「關你什麼事?」

「怎麼說我也是你爸爸現在的老婆,按輩分你得喊我一聲阿姨!」

蘇月斂着笑,她就想要讓夏夜知道,她現在已經成功的做了她父親的妻子。

卻不想,她抿了一口飲料,語氣淡淡的:「恭喜你啊,終於上位成功了!」

「你什麼意思?」

蘇月就是小三上位,所以她最討厭聽到這樣的字眼,當即臉便沉了下來。

「字面上的意思。」

夏夜話落音,蘇月忍不住的指着她罵道:「果然是有媽生沒媽教的賤貨!」

小寶從椅子上跳了下來,一隻小腳狠狠的踢在了蘇月的腳踝上。

奶凶奶凶的說道:「你這個老巫婆,你憑什麼罵我媽咪?」

「你個小野種,你罵誰老巫婆呢?」

蘇月伸手便要去打小寶,手還沒有觸碰到就被緊緊的扣住。

「在我還沒有想打死你之前,給我滾。」

夏夜看向蘇月,一雙眸子又冷又邪,淬着幾分毒。

這個小賤人!

蘇月收回手來,惡狠狠的看着他們。

「你自己幾年前做的醜事還需要我來說嘛,整個海市誰不知道你夏夜年紀小小就有着一身勾引人的本事,和你媽一樣,是個賤貨……」

嘭的一聲,蘇月被夏夜一腳給踢飛,摔在了牆上。

蘇月沒有看清夏夜是怎麼踢的自己,只感覺心臟處隱隱作痛,小腹和肋骨處也痛的不行。

哆嗦着指着夏夜,蘇月聲音顫抖的說道:「夏夜你給我等着,你爸爸不會放過你的!」

「是嗎?」

夏夜邁着那雙又直又白的雙腿,一步一步的朝着蘇月走去。

身子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,可惜,並沒有什麼用。

伸手捏着蘇月的下顎,夏夜一隻手插着兜,明明臉上帶着笑,可那笑容里卻讓蘇月頭皮發麻。

「你……我告訴你,你別亂來!」

蘇月吞了吞口水,她有點後悔招惹夏夜了。

現在的她看起來,像是一頭餓極的惡狼,而她,像是那個被她宰割的獵物。

「放心,我是不會殺你的。」

夏夜捏着下顎的手緊了緊,「剛好你來了,就帶個話給夏雲天,我夏夜回來了!」

回來,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。

「你爸爸這些年都在找你,還想着補償你,想不到你竟然變成這樣,夏夜你太讓你爸爸失望了。」

「補償?」

紅唇勾了勾,夏夜拍了拍蘇月的臉!

「確實應該補償,不過,我要的可不是補償,而是整個夏家。」

附耳在蘇月的耳邊說着,夏夜起身就聽到她的尖叫聲,「你想的美,別以為你那死掉的媽給你留點股份就想要整個夏家,我告訴你,想都別想!」

夏夜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,掏了掏耳朵,「這種事情我一般不想,直接做!」

話落音,從錢包里掏出一張卡遞給服務員。

「買單!」

說完,又加了句,「把損失費一併結了。」

「夏小姐,您這桌的單秦少已經買過了。」

服務員沒有接卡,而是十分恭敬的回道。

「夏夜,別以為抱了個金主就可以為所欲為,小心別人過兩天就把你踹了。」

聽着蘇月的叫囂,夏夜收回卡。

眼神一點一點變冷:「拜你們所賜,我在國外天天被追殺,我現在活着站在這裡,就是想回來讓你們嘗嘗這種日子,是什麼滋味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