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着眼前泣不成聲的女人,凌天也不知道該幹些什麼,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,只能任由她發泄。

歐若拉一頭扎進凌天的懷裡,不停的痛苦,眼淚打濕了凌天的衣襟,凌天再一次想起了自己幾位師傅的諄諄教導,女人是很麻煩的事情。

不過,這些師傅們似乎都沒有教過他,該如何哄一個哭泣的女人,這事本身就沒有標準答案,女人這種生物一哭起來是沒有什麼理性而言的。

自然,這裡也沒有什麼科學規律。

突然,凌天有了主意,他的手輕撫着歐若拉的後背,與此同時,一股內力,慢慢的進入到了歐若拉後背的幾處穴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