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擦藥了嗎?」

顧靳言低沉的聲音在身後響着,姜月心虛的抓緊了對方的手臂,輕聲道:

「沒有,你不知道當時我媽臉色都變了,我就很擔心她,所以就先注意她去了,這是淤青,一下子感覺不到疼痛也是很正常的事。」

她不斷的解釋着,結果顧靳言卻不言不語,只是用已經溫熱的手指一點點摩擦着後腰的位置,就像是在安慰她一樣。

姜月知道對方是在擔心自己,索性放棄了解釋,「抱歉,我下次會注意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