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我無關,罪有應得。」溫淼淼強迫着自己心狠下來。

「我對傅成銘,一直也很寬容,他這些年做過的錯事,不計其數,但是他也都是小打小鬧,沒有膽子貪這個錢,溫蕊現在是觸及到股東的利益,不動她,難以服眾。」傅衍衡很耐心的跟溫淼淼解釋。

他也不是無所不能,什麼都可以順着他的心意來,況且他的心意也不願意留下溫蕊。

跟溫振凱比起來,溫振凱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,他純粹的是廢物,哪怕養他一輩子,衣食無憂,他傅衍衡也是養的起。

溫蕊不行,變數太多,你讓她無限癢份滋養着,說不定會捅出什麼簍子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