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話,把傅恩澤噎住,他也承認自己沒本事。

沒進取心,沒上進心,讓他給小動物看病可以,讓他做生意,不知道要賠到什麼程度。

「那你找我來幹什麼?你又不把我當弟弟,我們的關係也沒好到,可以正常聊天。」傅恩澤狹長的眸子露出傷感。

他至今都記得,當初知道自己有個哥哥的時候,有多興奮,瞞着家人一個人從國外飛回來。

等待他的只是冷漠以對,傅衍衡看他的眼神,永遠都是那種居高臨下的輕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