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洛直直跪在人前,膝蓋在地毯上,砸出悶響,「二爺,我在傅家這些年,沒有功勞也有苦勞,我是什麼樣的人,夫人最清楚,您不能因為那個女人的一面之詞,冤枉我。」

傅衍衡垂眸盯着手中的酒,慢慢晃了幾下,「白洛。」

白洛心慌被無限放大。

「看你一直陪着我母親的份上,我本意是留下你,是你自己不爭氣,把握不住機會。」

男人聲音冷風測測,面上卻露出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