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黑色的瞳孔乍看無聲之色,垂在身側緊握着的拳心,繃起的青筋,出賣了他的憤怒。

溫淼淼安慰文怡,「伯母,您沒做錯什麼,錯在他們把你的忍讓,當成了理所應當。」

她知道這話有添油加醋的成分,但是她還是控制不住,她太能理解,文怡現在不被人理解的感覺。

那種被所有人孤立,你想去爭取點什麼,別人又覺得你不識大體。

溫淼淼的一句話,正中文怡的癥結,短暫的如鯁在喉,「我以為,早晚苦盡甘來,就是個笑話。」